唔~~眼前的巴人岳雖淫笑著,比初見時更顯妖異,但和傍晚時分令她厭惡的同一張臉、同一種輕薄話兒,在現在的秦夢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內,卻變得俊比潘安、美似天籟,情迷意亂之間,秦夢芸神魂顛倒,竟不由自主地順著兩人的話,將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蕩話兒,從櫻桃小口中輕語細訴,哎~~我~~夢芸 ~~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來~~來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現~~唔~~展現你的長才~~挑逗~~嗯~~引誘夢芸~~給夢芸破身~~ 開苞~~好~~啊~~好讓夢芸嘗~~嘗到滋味兒~~嘗到那~~那人世間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兒~~唔~~弄得~~弄得夢芸開花~~心花朵朵開~~吧~~
而在秦欢欢的后颈处,本来早已缠绕住她脊索的无数根须就如吸收了甜美的营养一般开始疯狂地增殖,不但是继续深深地根植延伸,更是开始改变起了秦欢欢脊索神经的性质,逐渐成为了一种介于有机体和无机质间的奇特物质。
我感到过道那边的男孩瞄了我一眼,我的电话话筒消音一向有问题,这种让人窥视到隐私的感觉让我心里砰砰直跳。
有时实在等不极了,我刚进门脚都还没站稳她就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我来个就地正法。
(………来啦!!快来啦!………啊!丢啦!!我要丢啦!啊啊!……),
“你没事了吧,”看到我看他,他忙尴尬地问我,但眼神还是瞟在我手的动作上。